兔咂月半

文不齐,图打码。问就是被毙了🤧
不搞RPS
最后大眼仔和write as都是全的🤫

【副八】再次重逢 • 完结

|ω・)终于是完结了。

谢谢本尼迪、鸢鸢还有许多小伙伴一直以来的支持与督促!特别是督促啊!可能中间拖得太久,好几次想坑了,都被小伙伴们拯救了!

在重理时间线和伏笔的时候,分分钟想那啥主角一了百了,怨自己大纲写那么复杂干什么。都是小伙伴把我拉回来了!爱你们!

然后,文章里的两人到了最后可以说从时间线和灵魂上都已经牵扯不清了。两人可以说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了!嗯!划重点!他们在一起了!

实力证明我是亲妈,虽然刚过程比较黑暗一点,之后还琼瑶了一点,真的就一点。

解释一下,副官心魔源自八爷的时间旅行,所以八爷选择从自己下手,解决时间旅行会迷失的问题。还有副官的梦境比较,考虑不太适合大众,所以描写的比较跳跃。

信件来往会有传递上的时间差,所以时间会和历史上存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差。里头的半古不古的话是我编的,不要太细究了。检讨一下,书信里头八爷再次旅行见到小时候的副官,并且暗戳戳的养成被我残忍的砍掉了,因为写不动了,看看到时候能不能放在副官的角度写吧。

还有就是涉及的历史事件肯定存在的,只是比较复杂,不想被粉红揪着不放,不会明说。

|ω・)还有一篇副官角度的番外,会把正文的遗漏,八爷((小副官,心魔那段背着八爷做的乱七八糟的事,还有八爷离开后中断联系的原因都补上。

|ω・)我大概又给自己挖了个大大的坑。不管,反正我大纲是这样写的。

因为开车,见评论一楼链接,或者直接微博搜索:萌点怎么可以在粗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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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张日山和齐铁嘴说了很多,从幼时的初见到近日的厮磨,每一次的思念,每一次的情感变化,都款款道来无一疏漏。深情的倾诉只让他的噩梦稍有好转,但在齐铁嘴旅行的日子里,仍然彻夜难安。

张日山再次扯开齐铁嘴身上新鲜的伤口时,血的味道散播在整个空气里


河蟹


哦,张日山又陷入梦境中了。在那里时间是中断的,它跳跃着前进,像一台停不下来的西洋怀表。

“日山?!日山!快醒来!”齐铁嘴焦急的把张日山唤醒,他正坐在张日山的身边,而张日山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河蟹


然后回到上一秒他还在梦里那啥那个伤口。

他想试试那个感觉。

“日山,你梦到了什么?”齐铁嘴用手轻轻拨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温柔的触感让张日山一下回到了现实。没有撕裂的伤口,没有齐铁嘴冰冷的尸体,没有温热的血液飞溅在脸上。没有。

“抱歉八爷,吓着你了。”张日山偏头躲开齐铁嘴关切的眼神,并不想提及梦境里的遭遇。

见张日山闪躲,齐铁嘴沉下神色,将精疲力竭的张日山喊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样躲闪拒绝却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突然伸出双手用力板正张日山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

河蟹


“但我却好开心,至少八爷您就不会因为旅行离开我了。他们都是您……对吗?”

齐铁嘴被张日山的描述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想张开嘴告诉回答他,却发现声音喑哑不堪,只能紧紧抱住张日山缓解他的颤抖,也缓解自己的。

在张日山描绘了自己的梦境后,齐铁嘴开始不断翻看齐父当年留下的研究资料。张日山的心魔来源于自己,那就从自己这下手。当年齐父能找到出再见齐母一面的方法;肯定也有研究如何停止时间旅行,或者减少时间旅行的方法。

可是始终没有找到相关的资料,直到齐铁嘴再一次时间旅行。

这是一个阴冷的下午,齐铁嘴从齐家积水的地下室出来,鞋子被水浸透了,身上揣着齐父不知道什么时候留在那的刺麻酒,天才放晴却又赶上傍晚,想着张日山今晚执勤,自己可以去城郊的小酒馆放松一下,几只乌鸦在路边碎石子上蹦哒,太阳已经接近地平线,天空被染成烫人的红色。

前几天和佛爷谈论张日山心魔的时候闹得并不愉快,导致这两天连带着和张日山的气氛也有些僵硬。佛爷觉得张家人背负极大的秘密,心魔不过是平常事不必大惊小怪,而齐铁嘴不这么认为,张日山日日被噩梦惊醒不能入眠的状态和每次执勤回来久久散不去的血腥味,更加坚定了齐铁嘴的看法,他必须让张日山放下心魔,即使必须付出些什么。

有些事情很奇怪,明明努力争取到可以自己选择了,这个选择的结果却不尽人意,甚至让你身边人付出巨大的代价。

张日山让他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他克制住不去想,却在看到张日山疲惫的眼神时变得脆弱;而齐铁嘴想尽办法要去置身其中解决时,巨大的自我厌倦和冲突又占据高位。如果他当时没有答应,而是继续独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张日山不会夜夜梦中惊醒,不会惊醒后就无法入睡,不会每次执勤后都散不去的血腥;当然他也不会拥有张日山的陪伴。

齐铁嘴低头在大石块上走着平衡步,用脚面摩擦这石块上凸起的棱角,感觉心烦意乱,他来来回回的走,仿佛去酒馆的路没有尽头,直到太阳彻底消失不见,夹杂着雨丝的风拍打在他脸上。

又下雨了,酒馆该关门了。于是他转了个弯,回到齐家地下室准备继续研究齐父留下的资料。

地下室里的积水退得没有一点影子,煤油和酒的气味正在掠夺他的嗅觉,常年不透光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开始和腐朽记忆中齐父离开的那一晚情形重合。

哦,又是一场旅行。

“齐八?”齐父的声音从地下室深处传来,和记忆里没有多大区别。

齐铁嘴没有因为被发现而停下脚步,直径向声音的源头大步走去,“是我,父亲。”在最里头的案几前见到了齐父,原来父亲当年是这副打扮离开的。

玳瑁眼镜,道家长褂,浮尘在手,仙姿灼灼。

齐父看着已经可以同他比肩的齐铁嘴,一下就明白了,自己逆天而行的债终究还是落在了齐铁嘴身上,“你也和你母亲一样……”

“是的。父亲是否已找到解决方法?不然您不会离开的。”齐铁嘴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直奔主题。

“方法是有,但绝对不可能停止时间旅行的。”

“是什么?”

“找到一个命定之人,让他成为你的时间定点,你永远不会迷失在混乱的时间线里,但是成为时间定点的这个人永远不老不死与天地同寿。”齐父细细打量长大后的齐铁嘴,缓缓道来,“你不可能做到的。”

“我知道。仙人独行,我没有命定之人。”齐铁嘴并不在意,“所以另一个方法呢?”

“没有另一个方法。”

“父亲,我不是白天那个孩子了。”齐铁嘴拿出身上带着的刺麻酒,剥去瓶口封泥,注水少许,以小竹管伸入瓶中,恭恭敬敬摆在齐父面前,放软了语气,“孩儿不愿孩儿心尖上的人
日日担惊受怕。”

齐父惊觉齐八不是白日那个孩子了。卿卿,齐八的性子和你一模一样,像柳条,弯曲自如却不易折,遇上认定的人或事真是谁也劝不住。看那娴熟摆刺麻酒的动作,怕是已经是这暗室待了不少日子,“罢了罢了,有个方法只要他不死,你就能回到他身边,只是这后果你要自己承担。”

……

“刚刚那些不过是祭祀的开端,之后你每次旅行都会是祭祀的一部分,旅行的时间甚至会是最初时间线的十倍,到时候他不过离开你三日,你却是一月未见他了。”

“孩儿明白。”熟悉的撕裂感又在五脏六腑中翻滚,余光扫到案几上巨大的‘债’字,仍旧刺伤了齐铁嘴的眼睛。

就在眼前事物开始扭曲时,齐铁嘴隐约听见齐父的声音,“齐八!这债是父亲欠你的!别陷在……”里头。

齐债,齐债,原来自己不是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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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你要的倒流香我可给你寻来了。既是帮副官祛除心魔,你何必大费周章瞒着佛爷。”

“哪有给媳妇看病,还追着丈母娘出钱出力的道理?是吧,解九。”

“好吧好吧,不愿说也不逼你。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告诉佛爷的。你呀,还是小时候可爱,好欺负。”

“我好歹也吃了这么多年当家人的饭了。”

|ω・)见一楼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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