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咂月半

文不齐,图打码。问就是被毙了🤧
不搞RPS
最后大眼仔和write as都是全的🤫

【副八】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三次八爷反驳了,一次他没有 · 三

不管副官之后在白乔寨睡没睡好,不管齐铁嘴睡着的时候被吃了多少豆腐,总算是得到傻了的佛爷的消息。

西郊十里外徐家废宅。

只可惜佛爷心魔太深,仍未恢复神智。这不上来就摔了副官,掐着齐铁嘴脖子不松手。

齐铁嘴呼痛,“佛爷,我是老八啊!咳…”这不说不要紧,一说脖子上的手掐得更紧了。心道:吾命休矣。

正感慨自己短暂的人生没来得及拉小副官的手,亲小副官的嘴,调戏小小副官的时候,就看小副官捂着腹部,一瘸一柺得还想上来拉佛爷。哎呦,我的小祖宗保命要紧,还不赶紧跑。我可不想才找阎王爷讨了几个美艳媳妇儿,你这小妖就跟着后面阴森森的瞅!

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离傻了的佛爷可远了,中间还立着个铜墙铁壁张日山。得,美艳媳妇儿没了,还是继续想想侍茶丫头八吧。

“八爷,您想啥呢?”定下明天启程回东北张家,副官就起身送走佛爷和夫人,回来就看齐铁嘴还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变过。

“侍茶丫头。”狐狸…阎王脸不要挨这么近。怎么狐狸脸突然变阎王脸了?你说为啥不想小副官?这就杵在前头了还用想嘛?

本想好好安慰一下齐铁嘴的副官肺都要气炸了!生死走一遭,回来开口就是侍茶丫头。侍茶丫头哪里好了!是供你吃供你穿了?还是给你驱蚊盖被当地暖了?看我晚上不把这气讨回来!

于是第二天在火车上齐铁嘴就开始和副官抱怨,这徐家院的床还不如白乔破庙的地板,我这一晚上都睡不安稳,老梦到自己变成大白面,被人翻来覆去使劲揉!一觉醒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说,这腰上居然还有虫子咬的红点点。可不,这么大一只虫子就在你对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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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尹新月,新月饭店的大小姐。自打来了这长沙城,想让夫君不出轨,不光得盯着他身边的女人,还得盯着男人。比如潜在情敌:齐铁嘴、张日山。一个是十几刀换来的神算,一个是张家血脉贴身副官;怎么看都是启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但是完全不担心,因为他俩自产自销了!

————————————然而——————————

齐铁嘴深信上了张家的贼船,必然是大凶大凶大凶。这不刚到东北张家的地界,就有日本兵袭击,还各个身上都带着家伙。逼得四人不得不驾车来到张家生死线附近。

可是马车终究跑不过单骑,眼看就要被追上了。没有别的办法,副官只好拔出腰后的手枪,塞给齐铁嘴,打算一个人去拖住日本人。

“八爷,保护好自己…还有佛爷、夫人。我去对付日本人。”没来得及走,手臂就被死死扯住。

“呆瓜!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那可有十几号鬼子?!”

“八爷,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往张家古宅走,别停!”副官把齐铁嘴推上马车,一口叼住了他的嘴唇,舌头撬开贝齿,狠狠扫荡对方的上颚。齐铁嘴总觉得这个吻带着几分告别的意味,也没个挣扎,任其唇齿交缠,唾液相融。

副官的吻很粗暴,也很迅速。趁对方还没回神,一拍马背送走了齐铁嘴,毅然决然投入与日本人的战斗,枪声四起。

平安渡过生死线,齐铁嘴也不敢减速,强压下内心的悸动,马不停蹄的冲到张家古宅前才勒马停车。没来由的相信副官与他们会合。

枪声由密集变得零星,“轰!”只听张家生死线那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尘土漫天。

待尘埃落定,附近再无枪炮声。

齐铁嘴的心没有随着枪声的消失而放下,反而越提越高。因为他知道枪声没停,就说明副官还在。现在一片寂静,情况却是说不准了。心里的感情在慌乱中一点点发酵。不是平日对付小妖的小打小闹,是实打实的牵挂惦念着一个人。而刚刚那个告别的吻,让他不禁期待让他惦记四年的小妖是不是对自己也惦记许久。

日本人在生死线被炸死,怕是生死线能分辨谁是张家人,这马车上有张大佛爷坐镇自然能平安渡过生死线,可副官又怎么能平安渡过生死线?

“唦啦唦啦”后方草丛里有人急行。

齐铁嘴一惊忙拿起手枪,指向后方。

“八爷!”副官从草丛里跑出来,见齐铁嘴举枪赶忙喊道。

“你安全过来了?!”

“是啊,八爷。”

“你是张家人?”

“是啊。”副官被问迷糊了。

“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啊!不早说!”齐铁嘴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可火气又上来了。狠狠地推了副官几下,怒气冲冲的上了马车。

“八爷,我以为你知道啊。”带着几分委屈看着对方。

“那你搞得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还亲……亲…”齐铁嘴羞得都要原地爆炸了。

副官赶忙找了个理由,就怕齐铁嘴一不小心羞炸了:“不是,八爷,这张家生死线是能分辨谁是张家人,可如果不是血脉至亲必须有体液交换才能安然渡过。当时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亲你。

一听副官的解释,齐铁嘴到没空管副官是不是张家人了,只觉得脑子一下冷静下来了。齐铁嘴啊齐铁嘴,你在期待什么?

“是、是这样的吗?”

副官心道当然不是这样!这种程度的体液交换在白乔的时候都不知道有几次了!还用得着顶着炮火再来体液交换嘛?!

两人各有心思,一时倒是没了言语。

“我说你们俩也别沉默了,断袖分桃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等我夫君病好了,就让他给张副官批假,让你俩好好通通心意。”尹新月听了一路,也听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怕是自己再不出声,这天黑了也未必进得了这张家古宅。

“夫人,您说笑了。老八和张副官可没这分桃之好,刚刚不过是张副官的权宜之计,信不得的。”齐铁嘴几经平复,现在是面冷、心冷,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副官了。

副官暗道:糟糕!说过了!都开始叫张副官了。这好不容易抓到的红心,又给自己碰掉了。

尹新月:这明明郎有情妾有意的,马上就要自产自销了!别有信不得啊!还有夫妻感情问题麻烦你们私下解决好嘛!我夫君的病耽误不得啊!

3.5 侍茶丫头

说起这侍茶丫头,其实齐铁嘴小时候并不想做个算命的,他想当个茶楼伙计,为什么呢?因为茶楼老板家的小姑娘真心好看,可惜有些事不是他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 。本想日后有机会能把这侍茶丫头娶进门,然而人家姑娘没给他机会,他自己也没给自己机会。

因为人家姑娘成亲了,齐铁嘴也去了,日子还是他自己给小两口算好的。

估摸着是老天眷顾,这当天晚上就在窑子门口遇上被佛爷拎去开荤的小副官。

这一见副官误终身啊。

后来佛爷邀他上张家这条大船,几次登门拜访,不知打哪听得他爱茶,让这小副官拎着不是普洱就是毛尖的。佛爷家国大事侃侃而谈,这小副官就在一旁添茶递水,连带着自己都得了份好茶。那样子可不又是个侍茶丫头嘛!

长年拿枪的手算不上柔嫩,指腹虎口都有明显的茧子,但是这十个指头却是分外修长。这样一双手摸在这壶把壶身上,让人怎么看怎么舒坦。加上少年人特有的生涩,这侍茶的小副官可口得很,前者日子怕是白便宜了那些如狼似虎的窑姐儿了……

“……老八,你说是这个理吧?”

抓住了佛爷的问题,齐铁嘴不动声色的将粘在侍茶小副官身上的眼睛移开,暗想估计说的又是些国仇家恨,人间正道的东西。好似低头思索,半响才回说:“是,可不就是佛爷说得这番道理嘛。”

“那这五鬼搬运术就仰仗八爷了!”

嗯?唉……美色误国啊。怕是这半只脚注定要踏上张家大船了咯。

估计佛爷那日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这侍茶副官得了命令三天两头跑来公事公办得泡杯茶,话也不多就一句:“佛爷让我给您泡杯茶。”

后来,小副官尝了齐家奶糕,就从侍茶丫头变成好吃奶糕的狐狸小妖了。

1933年,鬼车进站。

齐铁嘴站在大铁皮前看着请君入瓮的小妖:啊……还我当初的侍茶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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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死不承认·怂包·八爷终于要被臭不要脸·副官推倒酱酱酿酿了!!!终于是要让我开车了!!!上一个3+1系列因为怕被河蟹,副官体♂罚八爷那我都没敢多写,结果还是河蟹了。(눈_눈)
这次不管了!
我们不要自行车!
我们不要电动车!
我们不要小轿车!
我们不要大货车!
我们要12节火车!
|ω・)如果我成功写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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