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咂月半

文不齐,图打码。问就是被毙了🤧
不搞RPS
最后大眼仔和write as都是全的🤫

【副八】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三次八爷反驳了,一次他没有 · 二

孩子他娘,别老冒充孩子干爹!

齐铁嘴知道这下了矿洞,必然不得安生。但终归国仇家恨摆在了身家性命的前头,请动二爷,一块下了矿洞。

明知这矿洞凶险万分,这罗盘八卦,黄符朱砂肯定是一样都不能少。挑挑拣拣装了一个小口袋,却发现剩下一堆画好黄符装不进去了。正发愁,副官就推门进来了。

“八爷,佛爷让我来接您。”

“诶,副官你来得正好,快!快拿你包过来!我这正好装不下了!”说罢,也不管副官答没答应,上去就开始往包里塞黄符。

“八爷,你装不下,也别往我包里塞啊!”副官目瞪口呆看着齐铁嘴的强盗作风。

“你小子懂啥,这可都是齐家祖传神符,到地方发给那些亲兵们,有静心破邪的功效。”齐铁嘴火速往副官的包里装了东西,拿出一早藏在手上的一枚黄符,故作惊讶道,“这还有一枚放不进去了,副官要不你把它装身上吧。”

“八爷,跟着佛爷百无——”副官瞧着明显不同于其他黄符的小三角,里面貌似包了什么,有点重量的样子,伸手一捏,像是枚铜钱。心思一转就明白了,这么小的东西怎么会放不进包里?只道是八爷专门留给自己的。

“我就帮您装着了。”副官赶忙把符放进胸口的内袋,这可比毛驴铃铛好带多了。不过副官知道这枚符裹铜钱是齐家世代传下来的挡天罚的宝贝,就是后话了。

“好好收着,我到不希望你有机会用上。”

虽然知矿洞里凶险,也万分小心了,齐铁嘴还是中招了。先是下盗洞的时候摔了一跤,好歹手撑了一下,没把包也一块摔在地上,刚要起来,就被张副官一脚踩在包上,又趴了回去。

“你就不能看着点啊!”急吼吼得把包挪到胸前,心疼坏了,也没瞧老齐家祖传的宝贝,紧巴巴的把个油纸包翻出来看,可惜里头东西还是白花花的碎了一口袋。

“对不住,八爷。”

小没良心的,有你心疼的时候。

“老八,你这身上怎么还有白色的东西,怕是真菌头发感染,你要走不出去了。”佛爷见两人互怼没个正形,忍不住吓唬两句。

八爷一愣,吓的伸手要去抱副官,“副官,我走不出去了。”

副官拿手电抵着,不让八爷靠近,有几分揣挪道,“嗯,您要变成奶味儿的头发怪了。”而后凑近齐铁嘴耳边,“八爷,您藏了奶糕对吗?”

于是亲兵里开始盛行一段谣言,就是齐八爷有个娘们兮兮的癖好,下墓还要带着奶糕,少吃一天都不行。真奢侈。

然而那包被踩得碎碎的奶糕,当天晚上进了张副官的肚子里。

“你踩碎的,赖不得我。”

“八爷,您对我可真好。”

齐铁嘴心想,我也这么觉得。

矿洞之行,最后确如齐铁嘴所说大凶,具体表现在佛爷傻了,陆建勋夺权了,二爷下狱了,自己和副官成乞丐了。

不,是扮成乞丐到白乔寨找傻了的佛爷。

2.胖子,换草盖被当暖炉。

我的名字叫胖子。不,是我大哥和大嫂叫我胖子。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我家大哥是个兔儿爷!呸呸!我家大哥正气凛然笔直笔直的,就是没边的宠媳妇儿。谁要是敢多碰我大嫂一下,那都被打的一个月不能下床。比如在我家大嫂挑水时挑衅的倒霉蛋。想想当时推了大嫂,我居然还能活下来!大哥,你对我真好!

———————————然而———————————

胖子这厢被赶出饭馆,正饿着肚子打算回寨旁的破屋歇歇。还没进门就听有俩声音。

“八爷,我这有个馒头,您要吃不?”

“要,你哪来的馒头啊?”

“刚刚在这等你的时候,有个婆婆给的。”声音有点羞涩。胖子腹诽白乔老婆婆白天从不出现,骗傻子呐!

“我在外面跑那么半天,咋就没人给我呢?你小子往这一站就有馒头!”好吧,傻子信了。

“要不换我去,你在这等着?”

回应的是另一人软侬侬的一串儿尾音。啧,兔儿爷。想着刚刚白乔老爷们打不过,俩兔儿爷还赶不走么?大摇大摆走进去。

“欸!这是我的地盘赶紧走!赶紧走!”冲看着年长点的男人挥了挥手,直径坐到最软乎的干草上,心想这兔儿爷还真心疼这年轻的小子,馒头留给对方,还把地界弄得这么软乎。

然而被年轻小子打翻在地的时候,胖子就知道自己错了。这哪是心疼年轻小子啊,根本就是被年轻小子疼儿啊。

夜里,大概是快入秋了,地上有些凉,齐铁嘴睡得迷糊,感觉旁边有个大暖炉,就一个劲儿的往上蹭。从小腿一路蹭到大腿根,眼瞅得就要亲上大宝贝了。这下可苦了大暖炉了。

副官长年跟着佛爷行军,养成了浅眠的习惯,从齐铁嘴到处蹭的第一下就醒过来了,本想把人捞在怀里抱着继续睡,可被暖炉抱着的齐八爷还是没个消停。

想着反正是睡不着了,不如找点事做。从十六岁那年被佛爷拎着衣领子开荤的初见,到现在该有四年了。自己都从根豆芽菜长成窑姐儿最爱,齐铁嘴还是白面书生带个眼镜的样。你说这人怎么也没个变化呢?喔,还是有变化的。至少梦里的那个人儿,不再是算命的脸,窑姐儿的身了。全须全脸都是他。

片刻就想得有些魔怔了,小声嘟囔道:“八爷,每次良辰春宵您都闯进我脑子里,您看是不是该负责呢?”

回答他的是一片呼噜声。

“您不说话,我可就当您答应了。”

说罢手就不安分起来,隔着衣服这边掐掐、那边揉揉。八爷身段真跟自己不同,浑身都是软肉,还摸不到骨头,一握那软肉直往指缝里钻!副官这下得了趣儿,折腾的怀里人直哼唧。哼唧也不停!谁让你往我怀里拱的!

睡在不远处的胖子: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这第一晚隔着外衣服揉,第二晚就隔着里衣揉,第三晚就直接肉贴肉了。也亏得齐铁嘴睡得没心没肺、雷打不动。

等到了第四晚…副官表示,铁打的人也不能天天不睡觉啊!好在第四天的时候他们睡上了大通铺。

“副官,我要睡里面。”齐铁嘴兴高采烈的脱了鞋就上床霸占了最里面的位置。

“八爷,你要是睡里面,半夜千万别往我这滚,要是碰到我…哼哼。”

这最后两声听得齐铁嘴心慌,楞是打肿脸充胖子梗着脖子道,“地板太硬了!这两天我都没睡好,身上青青紫紫的,老觉得有人掐我!”

说完,副官就心虚了。

刚进来的胖子正好听到,心道争取表现的时候到了。“您还没睡好?我看没睡好的是大哥才对!每天晚上给您换干草、赶蚊子,最重要的是还得听您那呼噜声。”

“我呼噜声怎么啦!我呼噜声可不是谁想听就能听的!”

“是是是,嫂子的呼噜声了不就是给大哥听的嘛!”

“什么嫂子!胖子你可别瞎说!你大哥风华正茂,将来是要讨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呢!”齐铁嘴一听大惊,赶忙说道。

“指不定到时候我还能给孩子当个干爹啥的!”说完还给副官使了眼色,想让他说几句,“到时候我再娶了侍茶丫头,生个姑娘,还能结个娃娃亲!”

胖子抚额,嫂子别看大哥了,大哥要气死了。每天晚上色鬼投胎一样抱着死命亲,鬼才想让你做孩子干爹!孩儿他妈还差不多!还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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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3+1的模式脑洞不够放(눈_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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