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咂月半

文不齐,图打码。问就是被毙了🤧
不搞RPS
最后大眼仔和write as都是全的🤫

【副八】老年痴呆 · 五 · 完结

我的名字是齐铁嘴。今天晚上我胸口疼的难受,听说是算命先生的通病——天罚。

“八爷,您年轻的时候可是长沙城里最准的算命先生!”护士长是这样告诉我的。

“算命先生?”

她点头,“这长沙城里谁都知道您奇门八算的厉害!”

我盯着她,等着她接着把笑话说完。可她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我开始大笑,开怀大笑。

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觉得需要一直对我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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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狠狠地推摔了我,让我哪凉快待哪去。护士长跑过来告诉我这完全正常,让我别担心。她害怕我会把他从这里带走,怕我觉得格尔木应付不了他,不过说真的她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离开这里我们就无处可去了。我用理了理摔破的裤子,告诉她没事,五分钟后他拉起我的手,我们走过去看乌龟。

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叹了口气。然后笑了起来。

“为什么你的裤子破了?”

那天晚上我到了佛爷家,讲了讲八爷的近况,而当我苦涩地告诉他,说八爷恨我的时候。他用他那稳重干练的声音说,“别担心,等明天他就忘了。”

我知道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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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齐铁嘴,我…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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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陪着他回了他的房间,就像年轻的时候追求他一样。一般我晚饭后就走了,让护士长或者别的小护士陪着他上楼睡觉。他晚上生气的时候我有些招架不住,他们告诉我:如果我不在旁边会好些。在我们踏上楼梯的时候护士长和我说,

“需要帮忙就叫我们。”

一直,一直都需要。

不过,今天晚上,他看上去很镇静,而且我敢说,他挺高兴我还在。

“八爷,我们到了。”站在他房间前我说。

“这是我的房间?”

“是的,八爷。”

“我留在这里?”

“是。”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住在这里了。”

他想了想。

“你想进来吗?”他客气地问道。我点头。

他的屋子里太热了,热得我们都出了一身薄汗。

我们挨着坐在他狭窄的床上,像一对青涩的鸳鸯一样笨拙,这些日子总是这种感觉。

“你为什么不上床呢?”我说。他想了一会,然后沉默地脱了衣服。我想转移视线,我觉得我应该转移视线,不过他自然而然地脱了衣服,一点也没感到尴尬。等他一丝不挂,他钻进被单之间关了灯。

“我觉得你该穿上里衣,”最后我说。房间太狭小使得我的声音听着比我本意要大。“这是这里的规矩。”

他在黑暗中笑了。“你不打算也进来吗?”

我紧张得都抖了起来。我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带着丝毫亲密碰他是什么时候了。通常我都担心他会推开我。

我脱下衣服,只剩内裤,可他当然注意到了,拽着它。内裤从我髋部滑落,落到地板上。我在颤抖,钻到他身边,我们得转身才挤得下。我能感受到他温暖的皮肤贴着我的。我颤抖得停不下来。

“日山。”我有点吃惊的看着他。他吻了我,动作轻柔,吻着我的嘴唇。我呼吸着,呼吸着,然后回吻。他一手握住我,我握住他,太久以来我第一次感到不再孤单,不再悲恸,当他轻喊出声倒在我身上说我心悦你,我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终将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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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齐铁嘴,我现在立刻马上需要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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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不允许我留下来过夜,所以等他入睡,我在黑暗中笨拙地穿好衣服,迅速地溜了出去。

等我到了家电话已经响了。

“我的名字是齐铁嘴,我希望你过来接我。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好怕。”

“来接我,我不想在这里。”

“你个混蛋。我恨你。”

我等着电话那头再没有声音,才缓缓的坐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允许自己哭泣。就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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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齐铁嘴,我喜欢乌龟。事实上我是真的喜欢叫张日山的小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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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我会在睡觉的时候梦到八爷,但我感觉那就是现实。

每天中午的时候,我都会在疗养院的躺椅上小睡一会儿。在这场梦里,八爷又嫌弃我佛爷长,佛爷短的了。但是他还是靠在我的胸膛,扬起头,尽情的吻我。我乐呵呵的把他圈在怀里不放手。

我的八爷是奇门八算的翘楚,我的八爷是会心疼我身上的旧伤暗疾,我的八爷是我心尖尖上的人,我的八爷需要我保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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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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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齐铁嘴,我发现我疯狂的爱上了张日山,感情来的太猛烈,我有点脸热。

我们挨着坐在养龟池旁,看着乌龟笨拙的向前爬。好像张日山邀请我来看乌龟的样子喔。戏台上武生夸张的打斗着,演的是哪出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信张日山身手比他好得多,因为他能护我一生。

我对他的爱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日山,我来给你算算八字可好?”我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

他一下子僵住了身体,满脸不可置信。

“好,好的!八爷!”

我笑得有几分得意,小呆瓜,就等着我俩的命格绑在一起吧。

“副官,我算出你命里缺我啊。”声音有些大,引来不少人侧目,可我不在乎,因为我找到相守一生的人了。

“八爷,您说的都对。我命里缺你!”他的声音在颤抖。呆瓜,我靠过去不偏不倚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试图说话,但是说不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又试图开口,可还是说不出来。

我点点头,因为我明白,我知道我该说什么。只有一句该说的话。此时此刻就该说这句话。我知道我会说什么。
因为这句话一直以来都要说这句话,这句话是真的,不管我是现在开口,还是以后开口。我微笑,笑容蔓延到我整个面容。

没事了。

一切安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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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说为什么会想到老年痴呆梗,只能说是因为遇上了。从亲亲宝贝到陌生人,很难说经历这一切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冷不叮被问一句:我在哪?睁眼发现家门大敞,人不见了,就留一张‘我回家了’的小纸条在那飘。再到后来,走丟,寻找;走丟,寻找。最后时时刻刻的守着。那种嘴巴发苦的滋味我不想再回忆。

当然现实没有文里那么美好。不说再次记起,还是再次爱上,就是相伴到最后都是奢求。

当然脑洞能碰上副八是种缘,脑洞里我盼他们长久,只是长久的方式有很多种。我选择了我最熟悉的一种而已。

最后的最后,八爷重新爱上了副官,那第二天睡醒的时候,他会不会又忘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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