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咂月半

文不齐,图打码。问就是被毙了🤧
不搞RPS
最后大眼仔和write as都是全的🤫

【副八】老年痴呆 · 二

我的名字是齐铁嘴,我可以用电话。因为这句话被我写在墙上了。而且有个号码被我记下来了。或者我一直知道这个电话号码。我不确定是哪种情况。

我再给这个我要么烂熟于心要么记了下来的号码,可我不知道电话另一端接起来的会是谁。然而,这样打电话,这感觉很熟悉。我很困惑、焦虑、害怕。都在同一时刻,不管谁接起这通该死的电话都会听我讲这些还有别的。

0073 转 XXXXXX

你好,这里是张日山。

哦,是他。

我很害怕,我告诉他。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你在格尔木疗养院,他说。

为什么?

因为现在你就住在那里了。

为什么?

他叹了口气。他说,八爷。

你个混蛋,我说。

八爷。他又说,我听到了纸的响声。快午时了。一刻钟之后前厅戏台上会有很不错的戏。为什么你不过去,坐在你的椅子那,我很快就去找你。

我大笑起来。你在说什么?我在大喊大叫。感觉很好?什么椅子?什么戏台?我在这儿干什么?

你住在那里。那是你的家。

我哭了起来。我不住这儿。

等我,八爷,他用温柔的嗓音说。却他听上去对自己如此确信,这得意的混球。

给我半柱香,他又说。去看看乌龟吧。他挂断了。我也挂断了。

我去找了乌龟。

它们还是那么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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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会为了今天这出大戏来到前厅,听说是二爷的徒弟,解家的老小唱的。前厅有许多舒适的靠背椅,舒适的软垫,舒适的茶点,一个可以取暖的炉子,一个小巧的龟池——八爷亲自看的风水。八爷很喜欢它们。我觉得是。我是说,他看上去很喜欢。在大多数日子里。

今天我看见他边用龟食逗着里头的乌龟,边说道,“这张齐氏的龟对食物最是挑剔了。”

“八爷说得是。”我说。他点了点头继续了下去。我不禁微笑。他看上去似乎很开心。

冲动之间我靠过去吻了他的脸颊。

他惊得一跳,看了看我,然后环顾四周,就像有人在看他一样。他从我身边退开,拳头紧攥。小乌龟依旧笨拙的爬向龟食。

“你他妈是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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